[JS/舞架五二] 反抗期 / 2
-舞架五二,前篇→ 德意志的科学技术世界第一
-不小心又带OKADA出场了,以及设定OKADA家里还有两个哥哥GOKEN…所以OKADA为什么姓OKADA呢(。
-雷!慎!
-
“为什么不躲开?”
漫长而纠结的亲吻在二郎几乎窒息的轻喘中结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双手撑在二郎耳边、整个人趴到床上的体势,五郎看着终于恢复了几分血色的二郎苍白的脸颊,仍然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还没法很好控制自己呼吸的二郎直直地看着五郎的眼睛,似乎搞不懂五郎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躲开?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因为会传染我。”
像是为了二郎的愚蠢而生起了气,五郎把头撇向一边,给二郎留下一个依然不高兴的侧脸。
金色和橘红色交缠的夕阳从五郎背后洒下来,即使是那样又冷又硬的不高兴着的五郎,看上去也格外的温暖。
说起话来都还有气无力的二郎没脾气地笑了笑,抬起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五郎微微鼓起的脸颊。
“只是过劳和胃病引起的发烧而已,不会传染的。”
“…别这么轻巧的说出来啊。”
从床上起身,五郎低头盯着地板看了一会儿,又拿起了床头那个空杯子。不知道是因为心软还是失落,语气多少缓和了些许。
“过劳、还有胃病的事,我都没听说过。”
翻了个身侧躺着的二郎看着他,露出一个有点无力、又有点困扰的微笑。
“因为我没说过啊。”
“……”
一言不发的五郎转过了身,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就那么沉默地拿着一个杯子,离开了二郎的房间。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很响,响到让二郎下意识揪紧了胸前的睡衣,空虚茫然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怎么又让五郎不开心了呢?
-
恢复工作的第一天,二郎在久违准时下班回到家的时候,从信箱里拿到了一郎寄来的明信片。
“所以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啦……”
“哇,一郎くん在印度啊。”
“是啊……话说,为什么就跟着我到家门口了啊冈田くん。”
“诶——因为可爱的后辈今天还在低烧吧?お兄さん当然不放心了——”
“呜哇——第一次听到お兄さん叫自己お兄さん耶——”
跟一郎高中时的同学、自己现在会社的前辈冈田在门前打闹了几句,门牌上并排着五个人的名字隐隐约约落进眼里,二郎一时愣怔,家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穿着居家服的五郎怀里还抱着打鸡蛋的大碗,一手按着门把,原本睁得大大的眼睛在看到二郎身后的人之后,又不怎么友好的眯了起来。
“……冈田さん。”
明显被斜睨了的冈田倒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在意,甚至还跨过二郎去拍了拍五郎的肩膀。
“好久不见啊五郎くん,都长这么大了。”
“这是什么邻居大叔一样的发言啊……!”
无视二郎有些尴尬的吐槽,冈田转头用力捏了一把二郎的屁股。
五郎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加锐利了一些,甚至没有注意到手里的碗已经快要被自己用筷子打碎了。
饶有兴味地一笑,冈田又用刚刚捏过二郎屁股的手去揉了揉他的头发。
“可惜都长这么大了,还是个小鬼啊。”
-
沉默是今晚的舞架家。
许久没有好好坐在餐桌上跟家人们吃一顿晚饭,二郎在回家的路上,内心其实是有些雀跃的。
舞架家的餐桌,在双胞胎还年幼的时候,一直是由一郎和二郎分别照顾四郎和五郎,久而久之也就固定成了一郎跟四郎坐在一起、二郎跟五郎坐在一起,三郎则同父母坐在餐桌两边的位置。
后来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父母都已经离他们而去,一郎动不动就在海外漂流几个月不着家,三郎也就自然而然地占据了原本属于一郎的位置。
明明应该熟悉的人和地方此刻却陌生得让二郎有些食不知味,直接从锅里盛出来而不是用微波炉加热的五郎的厨艺,他又想要吃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才能好好记住这难得的温暖的味道。
四郎和五郎时不时抬头交流两句白天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却又像是不愿多说一样寥寥几个字就结束对话。坐在五郎对面的三郎倒是不安地左看右看,眼里尽是藏不住的慌张和尴尬。
从味增汤里捞了一块豆腐塞进嘴里,二郎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勺子。
啊啊,如果没有我的话,这张餐桌应该是更加开心的吧。
“别人辛苦做的饭,吃这么少剩这么多,不如别回来了。”
几乎是在二郎放下勺子的一瞬间,五郎冷淡的声音就跟了上来。
于是二郎看着碗里被他剩下了大半的米饭,耷拉着眉毛笑了。
“嗯、哈哈,不过因为之前的休假攒下了不少工作,明天大概就又要开始加班啦,所以已经没关系了五郎。”
说着这样的话,脸上还带着微笑的表情,让二郎看上去似乎真的是在为了他说的话而高兴一样。
五郎终于把手里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所以说你就是这种地方让人火大啊!!”
而得到的回应,也就只有一个不明所以、又带着一点难过的微笑而已。
“好了五郎,继续吃饭吧。”
“…抱歉、四郎,要再来一碗汤吗?”
“啊,那就拜托五郎くん了~”
“乐意效劳~三郎さん呢?”
看吧,如果没有我的话。
只要没有我的话。
背对着弟弟们沉默地低下头,二郎这么想了一会儿,把手绕到背后去挠了挠被乱糟糟的发尾刺痒的后颈。
也就自然错过了,明明应该在给三郎盛汤的五郎、悬空着手里的汤勺,投过来的专注眼神。
-
笔记本电脑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比1点还要稍微往后十几分钟,二郎压了压鼻梁,听着客厅里四郎五郎玩电视游戏的声音终于静了下来,有些惊诧于自己竟然始终没能鼓起勇气去叱责他们即使明天是周末、作为高中生也不该熬夜到这么晚。
一整天都没能退去的低烧在深夜里似乎有发展成高烧的趋势,可堆积如山的工作又并不会因为他的准时下班而减少,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时间。二郎带着眩晕感向后躺倒在床上,冰凉的手背遮着有些发热的眼睛,脑子里还在高速运转地想着工作的进度表。
五郎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死鱼一样仰面瘫在床上、大腿上还放着嗡嗡作响的电脑的二郎。
又是这种太过狼狈反而让人气到想笑的样子。
维持着那个仰面瘫倒的姿势一动不动,二郎用听上去有些疲惫的声音叹了口气。
“不去睡觉吗?已经很晚了。”
“知道很晚了二郎又为什么不睡觉?明明还在发烧?”
“啊、暴露了?”
勉强单手撑着床坐起身,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揉着因为异常的体温而湿润迷朦的双眼,二郎歪着头对五郎扯开一个“糟糕了”的干笑。
五郎没再说什么,那个湿润有迷朦的眼神也让他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只好反手关上门,走到床边合上了二郎的电脑。
就着那个姿势,二郎垂着眼帘,轻轻抓住了还用手恶狠狠压着电脑的五郎的手腕。
“抱歉、五郎。”
“…没觉得自己有错为什么要道歉啊。”
“就是…抱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
一股脑说着道歉的话,二郎看起来有些着急又混乱。他握着五郎骨节分明的手腕,着急又混乱地仰起头,苍白干燥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全都是毫无逻辑只让五郎更加烦躁的词句。
像是为了阻止这个人继续无休无止地混乱下去,五郎稍微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二郎喋喋不休的自责。
亲吻的瞬间五郎尝到了一丝的血腥味,大概都要怪罪于正在发烧的人体内水分的缺失。
明明是个大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到底是怎么把他们养到这么大的。
没处发泄的愤懑最后出口又全都指向了眼前这个人身上,五郎按着二郎的肩膀推着人往后倒,手指穿过二郎软趴趴的头发,为了泄愤而加深他们交换的亲吻。
二郎逼迫自己去迎合突然急躁起来的弟弟,但他的苦心似乎并没有得到对方的体谅,头发被抓得有点痛,但他好像又搞不懂痛的究竟是头还是头皮了。
啊、我好像,还在发烧来着。
迷迷糊糊地自娱自乐着,二郎就这么在跟亲生弟弟的接吻中失去了意识。
-TBC-
是的目标就是每章都用亲亲结束(滚
天天下雨,下雨天和脑洞最配了,所以我要尽量勤快几天(其实只是真·搬砖实习终于结束了(。
想写Crocsover的校园纯爱(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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