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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王争霸

[JS/舞架五二] 反抗期 / 8


-舞架五二,前篇戳文下tag

-这几天实在是忙成傻逼,本来计划是明天晚上一边看直播一边敲最终章,结果明天根本没时间看直播…没有BA看我要死了

-算是四郎主角的一章?也算是交代一下前因后果……

-剧情依然疯狂暴走中,雷慎点!!

 

 

 

 

 

-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二郎一直都是舞架家的偶像。

染着金色的头发,穿了耳钉和脐环,还会去买彩色的隐形眼镜。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永远都跟他们站在同一边,但是兄弟们做错了什么的时候又会毫不犹豫地指出来。

高中和大学时期那个勇往直前、特立独行,而又毫不遮掩对家人们的爱情的二郎,即使是在身为哥哥的一郎眼里,也无疑是非常帅气的。

四郎当然也曾经是偶像舞架二郎的崇拜者之一。

曾经。

二郎大学毕业那年,年纪最小的双子刚刚升上高中。疼的呲牙咧嘴一遍一遍漂染的金发染回了黑色,耳钉脐环和彩色的隐形眼镜统统拿掉,每天疲惫地出门又疲惫地回家。曾经那个耀眼到有些刺眼的舞架二郎,变成了跟大多数所谓的“大人”一样的普通人。

落在彼时尚且崇拜着二郎的少年四郎眼里,只觉得自己帅气的哥哥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糟糕透了。

愤怒失望还有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委屈,让那个时候还话很少的四郎结结实实地冲着二郎大发了一番脾气。

大概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家里的气氛开始变得令人不那么舒服。二郎就职之后有了稳定而且可观的收入,一郎不需要在插画的工作之外再打一份工,开始四处流浪着寻找灵感和梦想,留下四个弟弟之间的关系更加尴尬和难以调和。

尽管准确来说,也就只是二郎和双子之间的关系而已。

——从出生到现在始终坚信着双子之间的羁绊、也的确是依靠着这样的羁绊生活过来的舞架四郎,这次也同样坚信着双子的心灵相通,擅自认为五郎的想法是跟他一样的。

这也是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四郎所坚信的羁绊背叛了他。

“如果我在二十岁之前袭击一个男人的话,算是犯罪吗?”

“袭击、诶?犯罪?五郎…诶?”

在他们十七岁的、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夜晚,弟弟毫无预告地从上铺发出的不甚清晰的声音,让还在坐着玩游戏的四郎把掌机磕在了膝盖上,反复回味几遍都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听。

“…不过那个人的话,大概也不会拒绝我,那他更可能被警察带走…可不能让他成为犯罪者啊。”

“五郎……?”

五郎的自言自语一字不落地顺着床缝滑进四郎的耳朵里,这让他再没办法自欺欺人说是游戏玩久了产生的幻听,只是他拼尽全力也还没能理解五郎话里的意思,五郎的声音又顺着床缝挤了过来。

“四郎,如果有一天我说我可能认真地喜欢一个男人的话,四郎会觉得讨厌吗?”

“…五郎可是四郎ちゃん唯一的弟弟啊。”

只不过从第二天一到学校、就开始对五郎身边所有的男生高度警戒,足足持续了半年之久的舞架四郎,又一次被他所深信不疑的双子间的羁绊所背叛了。

 

-

“我回来啦——!!虽然因为暴雨路上堵车很严重,但是无论如何都想吃五郎的意大利面、所以还是赶回来啦!!”

从来都对三郎的吵闹冷嘲热讽的四郎,第一次这样感谢三郎的大嗓门。

吵闹的三郎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还在毫无顾忌地热吻着的两兄弟终于被打断而分开,五郎的双手还抓着二郎的肩膀,而二郎则低下了头轻轻喘息着,头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

没人去理睬玄关正在挣扎着不让运动鞋踩回来的泥水沾到地毯上的三郎,四郎弯下腰捡起被自己掉在地上的勺子,走到洗碗池前打开水龙头,才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五郎、以前说的,难道是……”

“是二郎。”

用最简洁的言语回答了四郎问不出口的疑问,五郎还在抓着二郎的肩膀直直地看着二郎,即使二郎仍旧没有丝毫抬起头回应他的眼神的意思。

“喜欢的不仅是男人、这个男人还是二郎,即使是这样,四郎也不会觉得讨厌吗?”

“、?!”

二郎终于惊醒一样猛地抬起了头,眼里明明白白写满了来不及遮掩的惊讶和慌张。

总算得到了回应的五郎放开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过头看向四郎。

“如果我说讨厌的话…五郎くん会怎么样?”

“…我会很难过。”

抓了抓后脑勺,五郎对着四郎扯开一个他并不怎么喜欢表现的末子感满载的微笑。四郎慌不择路只能看了二郎一眼,却看到了二郎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五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二郎笑过了吧。

结果还是慌不择路,只好用自己刚刚冲过的勺子敲了敲流理台,对着被孤单冷落在外面的另一个哥哥大喊,没有五郎的意大利面只有四郎的咖喱、真是对不起了啊三郎さん——

“诶?虽然我也没关…二郎ちゃん?”

一边走进客厅一边还在往身上套居家服的三郎,大概是被意料之外的成员吓了一跳,手臂从领口穿了出来。

客厅里抻紧了的线一样的气氛,总算松了下来。

“那个…既然三郎也回来了,刚好有件事……想跟你们说一下。”

——直到三郎和四郎都到座位上坐好、餐桌的晚餐重新启动,都始终没有再拿起自己刚刚跌在盘子里的勺子的二郎,又把那条线勒紧了。

二郎的双手都放在膝盖上握紧了拳头,坐在他身边的五郎低着头看了又看,啧着嘴转过了头。

“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不行吗。”

“不是那么重要的事……”

五郎再一次丢过来的冷漠态度反倒让二郎稍微放松了下来,松开紧握的右手、用指尖挠了挠膝盖。

看到坐在对面的三郎和四郎都如临大敌地放下勺子瞪圆了眼睛,二郎没能理解为什么得到了这样的回应、他要说的也明明的确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好不容易稍微放松下来的后背也又绷成了直线。

“大概这个月底、吧?我要去美国……诶?等等、四郎?”

即使是只用一句话就能说完的小事,二郎也还是没能说完。

打断二郎的,是正坐在二郎对面的四郎、只听了几个字就红了的眼眶。

 

-

跟爱哭的三郎和五郎不一样,四郎从小就是不怎么会掉眼泪的。

当然此时此刻的四郎也还是没有真的掉下眼泪,他只不过红着眼眶和耳朵,双手用力抓着桌沿到发抖而已。

而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也像他突然就红了的眼眶一样,是二郎无论如何也不能预想到的。

“都已经说过不会给二郎添麻烦了、也已经在努力不对二郎发脾气了,为什么二郎还是要走?”

“诶、不是的,我……”

“去美国也没什么不好的吧?如果是二郎ちゃん的决定的话。”

三郎的声音干燥而温暖,他摸了摸四郎的后脑勺,又被四郎凶猛地甩开,只好给二郎递过去一个安慰的微笑。

被弟弟们一连串几乎称得上是无厘头的言语和行为弄得傻了眼,二郎接过三郎的微笑却不知道该交还给他什么,直到转头看到五郎的眼神才对眼前的状况开始有所理解。

是这样的吗?

“那五郎…想对我说什么呢?”

“我想说的……”

像是对二郎过于温柔的声音产生了无法为其命名的怯意,五郎抿了下嘴唇,才说服自己重新开口。

“——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是这样的啊。

早就已经说过了、在那个他加班回来的深夜,他们在这个客厅的沙发上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接吻,五郎给他的吻轻柔却缠绵,然后亲昵地揉搓着他的发尾告诉他,「那就去啊」。

不管是美国、还是其他随便什么地方,只要二郎要去的话,五郎就总是会这样回答他的吧。

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二郎放在膝盖上的拳头越握越紧,从来都认认真真把指甲剪到足够短的二郎没把手心攥出血,只能感觉到冰凉的麻木。他早就知道是这样的,可是、可无论如何——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抱歉、四郎,之后再跟你解释,总之不是三郎和四郎想的那样。”

匆忙丢下这样一句话,二郎眼里浮上的是四郎几乎只在记忆中见到过的狠下心做了什么决定的神色,而还没有一个人来得及说什么,二郎就用冰凉的手拽着五郎的手腕,撞倒椅子离开了餐桌。

消失在二郎房间的门后、也就消失在了三郎和四郎视野里的两个人,五郎来不及搞懂二郎在想什么,而二郎自己甚至也可能并没搞懂自己在想什么。

像他曾经这样回击过因为他的小个子而来挑衅的高年级学生、也曾经这样教训过在父母离开之后对他的弟弟们说三道四的混账们一样,二郎一只手揪着五郎的领子,用多少比当初轻了几分的力道,把这个已经比他还要高的弟弟一把掼到了墙上。

在因为五郎后背撞到开关而亮起的橘黄色日光灯下,二郎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微仰着头、用力吻上了五郎的嘴唇。

 


-TBC-

 

因为电脑没电了宿舍熄灯了,我现在正在洗衣房,拔了一个洗衣机,把电脑放在洗衣机上……

我好惨啊!!!(谁管你

加一句昨天没来得及说的

——主播这周NZ的领带是宫城配色呀!!!(虽然也可能是我电脑色差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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