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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王争霸

[JS/舞架五二] 反抗期 / 1

-Sさん童工日おめでとう,そしてありがとう。

-是的是的我终于要搞舞架五二了,这次想稍微写长点,希望不坑(。

-简而言之就是有雷慎入,雷且无聊,但我就是想写(。





-

弟弟的反抗期,只不过是撒娇的表现罢了。

即使被朋友们狠狠拍着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育了无数次“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舞架二郎仍然坚持这样声称着。

“フフフ……二郎也有各种各样的困扰吧?兄さん永远都是二郎的同伴哦。”

“嗯、嗯,一郎永远是我的同伴,所以一郎这次要什么时候回来?”

“唔……要什么时候呢……”

“无论如何,三郎的毕业式,请务必要回来参加啊。”

然后久违的、五个人一起去赏花吧。

——结果这次也还是没能说出这句话。

有点挫败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通话结束的画面,二郎一边在心里为自己三番五次的不争气而懊恼,一边又开始默默构思下次该怎么引出这个话题。

“电话已经挂断了吧,还不放下手机是发烧烧傻了吗。”

劈手夺过二郎手里被握的有些发烫的智能机,用鼻子叹着气、给二郎换了一张退热贴然后递过去一杯温水,还穿着学校制服的四郎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瞪着二郎把整杯水喝了下去。

“四郎好凶。”

“废话,白痴吗你,本来也没有因为生病了就要温柔对待二郎的道理吧。”

“哈哈哈…好像也是啊……”

有气无力地笑了几声,二郎昏沉着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四郎也就没办法再看到他的表情。

二郎的高烧从三天前的晚上开始,加班结束回到家的二郎早就错过了晚餐的时间,脚步有些发飘地回到家,对自己异常的体温毫无自觉,首当其冲的反而是强烈的反胃感。

只当是胃病又犯了而不以为意,对于五郎有点不高兴的“要吃饭吗”的提问,二郎说不上是意外还是惊喜,但抽搐的胃还是只能让他吞吞吐吐地说出一声“不了”。

「哦是吗,明明是别人难得特意给你留的,这么晚回来打乱我们的正常生活就别做出这种样子来啊,太差劲了吧。」

太差劲了吧。

五郎脸上的表情显得更不高兴了一点,客厅里还传来四郎尖利的“快来打Boss啊五郎”的叫喊,二郎支撑着混沌的大脑勉强一笑,偏过头看着用保鲜膜封好的碗碟。

「果然还是…吃一点吧。」

还有,别光玩游戏啊,晚上不想学习的话早点睡觉也好。

一不小心又脱口而出的说教让五郎翻了个白眼转头就走,二郎只好自己用微波炉热好饭菜,然后自己坐在餐桌前全都吃光。

结果折腾到半夜两点半还是怎么都睡不着,二郎跑到厕所去把五郎费心留下的晚餐全都吐了个干净。按下马桶抽水键的时候还在想这样五郎又要不高兴了吧,想着想着就倒在了厕所的地上。

冰凉的瓷砖贴着他高热的身体很舒服,躺着躺着反倒意识模糊不想起来,直到起夜的三郎爆发出撕裂和平深夜的大叫。

而这之后,连续三天都不见好的发烧、让工作以来几乎没请过假的他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

虽然第二天的时候也想过等弟弟们都去学校之后就偷偷跑去上班,但还是在换鞋的时候因为突然的起身而迷迷糊糊栽倒在玄关,又一次差点吓死下午有篮球赛所以中午提前从学校回来的三郎。

“三郎さん被你吓的心脏都要坏掉了。”

“要好好道歉才行啊……”

“那家伙在忙着准备毕业考试,才没时间听二郎的道歉。”

“对自己的哥哥不要用‘那家伙’来称呼啊…咳、”

“啰嗦。”

和弟弟们的交流似乎总是没办法顺利进行,但四郎其实也还好,虽然常常也是一副不耐烦的态度,但至少还会像这样给咳嗽的自己递上一杯水。

这样想着二郎反倒简单的满足起来,因为生病而有些怏怏的表情也生动了几分,双手捧着杯子一脸幸福的傻样,四郎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大概又在想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总之你自己在这里睡觉就好了,我还要去部活。”

“诶、可是四郎,已经都要高三了、咳咳咳……”

“烦死了,这么有精神的话去管管五郎啊。”

 果然还是、没办法顺利进行。

 

-

跟弟弟们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自己从来都不算是什么称职的兄长,一直以来二郎都自认至少拥有这样的自觉。

也许是父母都过早的离开了他们,作为这个家里第二年长的哥哥,与只要在那里就足够给弟弟们安心感的一郎不同,二郎似乎总是没办法找到自己的位置。

在四郎五郎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即使是因为跟同学打架、作为家长的二郎被老师叫去学校,染了一头金发的高中生也只是把两个弟弟挡在身后,难掩愤怒却仍然有条有理地对被吓到的中年女教师辩解这不是四郎和五郎的错。

并不是真的把自己放在了“保护者”这样了不起的位置上,只是如果连他都不能做他们的同伴的话,还有谁能给他们支撑呢。

当时几乎同时染了金发的高中生一郎和二郎,即使亲戚们都用刻薄的眼神看着他们,说着“比起这样的哥哥,三郎和四郎五郎还是来跟着我们比较好”,也依然装作没听见一样,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已经走到了今天,为什么反而要走不下去了呢?

“比起那些有的没的,二郎ちゃん不是也应该想想自己的问题吗?”

“这种事……”

“现在四郎五郎都已经十八岁,是比当初十六岁的二郎ちゃん还要成熟的大人了,就连我都已经快要短大毕业、成为真正的社会人了,在二郎ちゃん的心里,我们还是以前的样子吗?”

所以说、这种事。

我也都知道的啊。

知道弟弟们早就不需要被自己拦在身后还抓紧自己的衣角,知道三郎说的每个字都是对的,知道全部都是自己的问题。

可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样,我也还是——

 

-

浑身湿透的从噩梦里醒来,二郎看到橘红色的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

用手肘撑着上半身坐起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距离四郎离开才只过了二十多分钟而已。

退烧的感觉强烈又空虚,二郎茫然地坐着看了会儿夕阳,终于想起来要喝口水,床头柜上四郎原本放的水杯却不见了。

念叨着“怎么还把水杯拿走啊”,就想要翻下床自己去找点水喝,结果被盐分和水分的双重缺失猛烈袭击,真的如字面意义一样从床上翻了下去。

被拿着水杯和退烧贴开门进来的五郎目睹了全过程。

“疼疼疼……”

“…白痴吗。”

把手里的东西在床头柜上放好,冷眼看着地上的二郎挣扎了一会儿之后,五郎终于还是弯下腰,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

水杯递给二郎,五郎抱着手臂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最后全都化成一声“啧”。

“又瘦了吧。”

“嗯?”

温热的水流终于让二郎火烧火燎的喉咙得到了解放,五郎没头没尾的发言让他忘了去思考为什么一醒来刚好对方就拿来了温水,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没有吧…大概?”

“所以才说你这个人……”

换上一副眼前的人已经无可救药的无奈表情,五郎拿走了还被二郎紧紧抱在手里的见底的水杯,二郎也就顺从地又躺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看着五郎。

“…这样会喘不过气来的吧。”

看起来对二郎不安分的行为已经烦躁到了极点,这样说着,五郎紧锁着眉头,拉开了二郎还在用两只手拽着的被子。

然后与脸上厌烦的表情完全相反地,俯下身,温柔而又虔诚地,亲吻了二郎刚刚喝过水而湿润的嘴唇。

 

——即使是这样、即使已经变成了这样,我也还是,没办法放开手啊。

 


-TBC-


希望这个故事大家能看的开心

不开心也别打我

打我也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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